分卷(39)
第(1/4)节
挫骨扬灰?
那我不一步到位,我一点点试探总行吧。斐玉尘想。
想明白以后,斐玉尘出声咳了咳,试探道:师尊可要我给你揉揉脑袋?
君墨白单手放在靠椅扶手上撑着下巴似笑非笑道:你会?
不会,但可以试试。
于是斐玉尘自信地点了点头道:我会。
那就捏捏吧。慵懒的调调。
斐玉尘紧张地将手心往衣服上搓了搓,这才走到君墨白身后,抬手按在太阳穴上。
将他小动作都看在眼里的君墨白带着笑眯上眼再次问道:你真会?
我会。说罢动手揉了揉。
力道有些重,疼得君墨白倒吸一口凉气。
斐玉尘:完了。
不是会?怎么停了?君墨白睁眼扭头盯着他问。
斐玉尘喉结滚了滚,将手再次覆了上去。
过了一会,君墨白见他手只放着也不揉,于是抬手盖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带了带,教道:这种力道就可以了。
斐玉尘愣愣地应道:哦我我知道。
一直到手背上灼人的温度散了后,这才进入状态。
君墨白眯眼感受了一会后,开口道:明日我要出去一趟。
斐玉尘的手一顿,问道:去哪?
君墨白抬手点了点斐玉尘手背,示意他继续,接着才懒懒道:给清远采药,多则半月,少则三天。
斐玉尘动了动唇,将想去的念头压下后才开口道:那师尊路上小心。
嗯。
接着就是一阵沉默。
过了许久,君墨白牵了牵嘴角道:今晚你得睡外面,舍不得被褥的话带一床出去。带了几分揶揄的调子。
斐玉尘:才不是舍不得被褥。
那师尊你呢?斐玉尘动了动唇问,语里带着细微的颤抖。
我啊。君墨白拉了拉语调,直接将斐玉尘的心揪到了嗓子眼处。
我自然做不出和清远抢床榻之事。
斐玉尘提到嗓子眼的心落回胸膛,然后在心内腹谤:那也没见过你这几日换清远进来睡。
心内腹谤还不够,嘴上还轻哼一声,以此应答。
这天夜里,斐玉尘在桐树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坐在枝干上。君墨白则双腿自然垂放坐在他身前一肘子距离处,腿上放着把琴,抬手轻抚。
手动,音起。
琴声中带有君墨白注入的灵力,能助眠。
第二日天还没亮,君墨白将琴一收,起身准备出发。
斐玉尘抬手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掀了掀眼皮,迷迷糊糊开口问道:师尊现在就出发吗?
君墨白轻嗯了声,将外衫脱下轻轻盖在斐玉尘身上。
衣袍上沾染了君墨白的气息,斐玉尘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枝叶落在斐玉尘脸上时,君墨白已经出发许久。
早起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唤,就连后院养着的鸡鸭也叫个不停。斐玉尘睫毛颤了颤,醒了。
抬手伸懒腰时,薄薄的外衫从身上滑落,斐玉尘睁开眼将外衫往怀中带了带。
君墨白出发的第一天,斐玉尘早起去看了清远,见他脸色如常心里拽着的一口气才松散了去。坐了一会就退了出来下楼去同叶大爷叨嗑。
这回大多数时候都是斐玉尘讲,叶大爷听。
晚间清远醒了一次,喝了几杯水又睡了过去。
君墨白走的第二天,下了场小雨,气温一下降了下来。
林大婶怕清远冷,给他添了床薄被子。
至于斐玉尘,林大婶提议在清远现在睡的房里添个躺椅,将就睡着,总比宿在树上强。
斐玉尘笑了笑,抬手招出一个挡雨罩摇头拒绝了这个提议。林大婶见劝不动他,说了他两句这事就这么揭过。
君墨白走的第三天,天空仍旧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清远白日里醒了一次,看起来精神还不错。
林大婶非抓着清远的手说他瘦了,絮絮叨叨说了许久,下楼后直接动手杀了只鸡。用鸡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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