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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7)

第(2/4)节
去拿了两条洗浴毛巾,一条帮柳峰岳擦干,一条给他包了个严严实实。

    好了。他抓住柳峰岳的一只胳膊,想要搀着柳峰岳起身。

    等会儿,柳峰岳指了指他肚子上的猪头,你不洗吗?

    我,我等你出去了再洗,陈衷说,你在这里我有点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柳峰岳往角落里挪了挪,又不是没看过,洗呗。

    陈衷不敢再说什么了,只能硬着头皮在柳峰岳面前洗澡。

    其实他并不是不好意思在柳峰岳面前洗澡,只是想把柳峰岳画在他肚子上的猪头留下来。

    如果是柳峰岳在一旁看着,他就不太好意思在冲洗的过程中有意避免让自己的腹部沾水。

    陈衷没有用香皂也没有用沐浴露,以一个小时后就要出门为借口,说服自己只是十分粗略地冲洗了一番,边洗边祈祷记号笔留下的墨不要那么容易被水冲去。

    然而天不遂人愿,只是一把水顺着他的肌肉线条滑下去,猪头就淡了。

    等他从头到尾冲过一遍,猪头就彻底消失在水汽中了。

    陈衷有些失落。虽然那个猪头画得实在有些丑,可毕竟昨晚喝醉的柳峰岳说,这是他留给他的记号。陈衷是真的很想保留这个记号。

    现在的柳峰岳肯定是不记得这个猪头的含义了。

    不然他也不会那样坦荡地指出来,示意他洗掉。

    等两人都洗完澡出来,天已经蒙蒙亮了。

    柳峰岳践行了自己在进浴室前的想法,找陈衷算账。他一拳砸在了陈衷的肩膀上,因为动作太大外加脚滑,出拳的同时柳峰岳也跟着向前倒去,把陈衷整个压在了地上。

    哥,陈衷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一会儿我还要录制节目,请不要打我的脸。

    闻言柳峰岳一拳朝陈衷的鼻梁骨呼去:打得就是你这张臭脸!

    陈衷被他这阵仗吓得不清,身子猛地抖了一下。可是陈衷既没有躲,也没有闭眼,而是眼睁睁地看着柳峰岳的拳头停在了离自己鼻梁过零点五公分的地方,他的手指出于alha防御的本能剧烈地抽搐了几下,攥成了拳头,却并没有真的行动。

    柳峰岳向后挪了挪身子,一拳砸在了陈衷的肚子上。

    陈衷没有反抗,任柳峰岳一顿暴揍。柳峰岳的力道虽然有所保留,但也还是很重,震得陈衷肋骨疼,他也只是像小狗一样小声呜咽着,咬牙克制着不去反击。

    柳峰岳忍不了了,皱着眉停了下来:你一个alha,哼哼唧唧个什么劲儿呢?真以为只要自己像小狗一样装可怜我就会放过你了?

    陈衷捂着自己被砸得最狠的地方,用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看着柳峰岳:哥,现在你消气了吗?

    没有。柳峰岳冷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去看他。

    消气是不可能消气的,一想到陈衷骗了他,柳峰岳就恨不得把他套在麻袋里,挂在墙头上。

    不过他不打算再揍陈衷了,并不是因为陈衷的神态和举止心软了,只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现在他的手也有点疼。

    同时,陈衷的隐忍也让他有点不自在:你怎么不还手?

    陈衷坐起身,试探着抓住了柳峰岳的手,见他没有排斥,就又把额头贴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哥哥打我是爱我,你的拳头落在我身上就已经很疼了,我这么喜欢你,又怎么忍心让你更疼呢?

    花言巧语。

    他是不会再受陈衷蛊惑的。

    柳峰岳冷哼了一声,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想要把陈衷推开,却发现陈衷不动了。

    因为从陈衷这个角度,刚好能透过洗浴毛巾的缝隙,看到一些若隐若现的风景。

    而这种若隐若现,是最致命的。

    陈衷是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在车轨上疾驰的想法,虽然他的欲望还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但光是控制不住脑子里的黄色疯长就已经足够危险了,陈衷的身体僵住了。

    柳峰岳感觉陈衷的脸红得有点不太正常。

    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摸了摸陈衷的,却发现陈衷的额温还没有自己的高。

    那陈衷肯定是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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