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节     【四】

    诺玛拒绝了留下来吃早餐并与她的姐姐见面的邀请。她急于回家看她的儿子。前一天晚上的电话和随后的性游戏非但没有满足她的欲望，反而使她更加热血沸腾。

    她把车停在车道上的时候已经八点钟了，她希望鲍比还在睡觉，这样她就可以梳洗一下，让自己对他有吸引力。当她进屋去挂外套时，听见他在厨房里走动，有点失望。然后她大声喊道：「嗨，鲍比，是我——我回来了。」

    「嗨，妈妈，」她听到他回了一句。

    当她进入厨房时，她看到她的儿子坐在桌边，只穿着内裤在吃吐司。她从他身边走过，走向咖啡壶，拨了拨他的头发，说：「嗨，小伙子。你今天早上还好吗？」「是的，当然，妈妈。」他只说了一句话，他似乎有点害羞或尴尬。这很自然，她想。毕竟，有多少人在她儿子这个年龄段曾与自己的母亲进行过电话性行为？

    诺玛拿了一杯咖啡，然后去和鲍比一起坐在桌前，但没有说什么。她等着他开口说话。当他保持沉默，不看她时，她终于决定打破僵局。

    「你还好吗，鲍比？你感觉还好吗？」「当然。我很好。」

    「那是怎么回事？」你表现得好像我根本不存在一样。」

    短暂的停顿之后，他说：「好吧，我想我只是对昨晚的事有点尴尬。」「这是不是意味着你不想再看我了，也不想再跟我说话了？」

    「哦，妈妈，不。这只是——嗯，你知道的。」「不，鲍比，我不知道。告诉我吧。记住，我是你的母亲。」「呃嗯。这就是问题的一部分，我想。」诺玛没有说什么，所以鲍比继续说：「我的意思是，你是我妈妈，我知道我们所做的事情不应该发生在母子之间。」诺玛轻轻地向前倾身，把手放在鲍比的裸臂上说：「是的，我知道。而且我理解你的感受。我自己也有同样的问题，所以我们至少可以谈谈这个问题吗？」「当然，我想是的。」「你想不做了吗，亲爱的。也就是说，你是否认为我们应该退出，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如果这是你真正想要的，我愿意这么做。」「啊，啊，妈妈。我无法停止对你的思念。你以为经过昨晚，我至少该睡一会儿了，结果我醒来时梦见了你。」

    「你兴奋吗？」

    「是的。」「那你有没有再做一次。你又打飞机了吗？」" 这是最难的部分。我感觉很糟糕，只想忘记这一切，但我——你知道——又很难。" 「嗯哼。那你做了什么。」「好吧，我决定要等你回家。而最糟糕的是，我希望它能再次发生。」「这是否意味着你想再做一次？」鲍比低下头，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喃喃地说：「嗯...嗯。」

    「看着我，亲爱的。」当鲍比移动他的头，看着他母亲的眼睛时，他变得如此充满了欲望和爱，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我知道我们所做的并不完全，呃，正确，」诺玛继续说，「但我愿意继续做下去，如果我们都能同意几个非常简单的规则。」「规则？」鲍比问。

    「对。我想如果我们同意两件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实际上。第一，永远不应该有任何接触。我们不应该触摸对方。如果我们只是互相看着对方，我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当她犹豫不决，试图衡量她儿子的反应时，他问道：「那......第二件事喔？」「我觉得如果我们把时间限制在一周一次会更好。而且只有当你父亲不在的时候。这样可以吗？」

    「当然，我明白。但这是否意味着我们就只能旁观，仅此而已？」

    「是的，我认为我们不应该再进一步介入了，亲爱的。它可能会导致我们双方都不想看到的后果。」鲍比沉默着，若有所思，但她能从他的脸上清楚地看出失望。他眉头紧锁的表情说明了一切，这也牵动着她的情绪，因为她对自己刚才提出的条件感到非常沮丧，充满强烈的挫败感。

    最后鲍比抬起头，无可奈何地说：「妈妈，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他说：「我知道，我知道，我最清楚不过了，我当然不希望你出什么事。」

    「你真好，亲爱的。总而言之，我认为这对我们俩都是最好的。总之，我觉得这样对我们俩都好。我们拭目以待，不是吗？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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