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窥沐浴方才成好事因兴起丈夫更遭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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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来找嫂嫂,原是要进来同嫂嫂说会子话儿的。早就听闻嫂嫂容貌倾国倾城,姿态翩跹如广寒宫仙女。那日得见,果然不假。嫂嫂又是能开得起玩笑,喜欢和我们小辈儿玩闹的。我便对嫂嫂愈发爱得紧了,想着多陪陪嫂嫂,像皇上身边的暗卫一般悄悄关心嫂嫂便是。故起先还想要在没有人去处诉出衷情,但现在一遭撞破,我也不打算再藏。待嫂嫂许了,我才敢放肆。求嫂嫂疼疼我吧。”金钗心里娇羞,面子上却仍旧拿派道:“据你的意思,要怎样?难道浴盆里面好干什么事不成?”白怀民见她允了,心下大喜,立马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也跳入浴桶抱紧美人温香软玉就是一阵舔弄道:“好嫂子,就是在这地儿,才有意趣。”
金钗斜眼一看,心下又惊又喜:白怀民胯下竟是一只八寸长枪,上面还布满了狰狞的血管和凸起。金钗心下爱慕,与他抱在一起浑身上下摸了个遍,又亲了两个嘴儿。白怀民把她放倒靠在桶边,又拉开两条长腿往肩上一抗,掐住小腰就要蛮干。本来青楼女子的阴户应该都被那些男子的阳物撑大了的,但那八寸长枪插入时候,金钗还是疼得出了一身冷汗,口中喊道:“小叔叔,求您慢些。”白怀民弯眸笑道:“小嫂嫂,你也不是处子,为何这花穴还是这般紧致?真是夹死俺了。”金钗脸上羞红,那巨物插得蚌户又涨又疼,又有酥麻酸痒的舒爽,真真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都说敢偷妇人的男子那本钱都是极大,否则也不会有“潘驴邓小闲”这一说,如今看来,确实不假。金钗道:“小叔叔却不知道,这女子阴户几大,几深,皆是由同房男子决定的。我十叁岁破身,替我破身的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员外,那物儿又老又丑,还皱巴巴的,缩在那层皮里,龟头都不曾露出。故我这阴物生得又窄又小。历练这么几年,也有见过大的,却不曾体力很好,往往抽插几下就丢了,所以不得撑大。”金钗故意把皇上的 事情隐去,只故意捧着他说。白怀民更是得意道:“那今日我便叫嫂嫂再也离不开我。”遂把阳物暂时提起,在金钗阴户两旁东挨西擦,不敢入室,竟在腿缝之中弄送起来。你道他是甚意思?原来是个“疏石引泉”之法。天下最滑之物,莫过于淫水,是天生地设,要使滋阴润户的东西。唾沫虽好,那里赶得上本身分泌的花液?凡用唾沫者皆是男子性急,等不得淫水出来,所以把口中之物纳入阴中,用那假借之法。究竟别洞之水,不若本源之水滑溜,容易入口。本来白怀民也不知此法,是看了不少闲书描写的“阳大阴小”后从上面总结出的。
果真把阳物放在腿缝之中,替阴户摩肩擦背,使女子里面瘙痒不过,自然有淫水出来。淫水一来,如浅滩上的重船得了春涨,一到,自然一息千里,连篙橹之功都可以不费了。见金钗娇喘微微,腿间也黏腻起来,白怀民故意道:“嫂嫂,我找不到地方,你且帮帮我罢。”金钗星眼迷蒙,小手捏住他那大肉棒便往自己阴户里塞去,果然十分顺滑。白怀民挺起阳物,一直插进去。每抽一次,送进一二分。再抽二十多回,那根八寸多长的阳物,不知不觉已尽根进去了。金钗见他干法在行,愈加爱惜。就紧紧搂住道:“心肝儿弟弟,你是这样年轻的人,怎就这等知情识趣。我今真真是爱煞你了。”白怀民得了这篇奖语,自然不肯偷安。把抽送之法,不猛不宽,不缓不急的做去。做到后面,竟使金钗一辞莫赞,连奖语都做不出来,方才住手。二人歇了半晌,又弄了几次,弄得整个房间地板上全汪着水才算完事。也不再以叔嫂相称,反而白怀民叫她姐姐,金钗叫他弟弟。
次日傍晚,白怀友就带着走镖队伍里的兄弟们都回来了。金钗和林娘子一同去迎接,林娘子本来激动地想迎上去,却被白怀友略过,直直走去拥住金钗道:“美人儿,想我没有?”金钗故作娇羞道:“自然想了。”又瞥见林娘子幽怨立在一边,笑道:“林姐姐更是辛苦,操持家务,还日日烧香祷告,求着您快些安全回来哩。”林娘子面色稍缓,白怀友却淡淡道:“那是她当家做妇的人该做的。金钗心肠好,替人讨巧却不必。”说着,一把把金钗揽入怀中,并不多看林娘子一眼,径自回了屋。清荷也不敢劝自家主母,林娘子握着帕子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方才长长叹息道:“罢罢罢,我们回吧。”主仆二人带着家丁缓缓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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