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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8)

第(2/4)节
起来这个梦不对劲,很快放手了,与左朝见保持着一的距离,问:后来你怎么样了,病好了吗?

    概是到了十五岁以后,舒年就很少看见左朝见了,两三个月才会入一次梦,十七岁那年只有一次,十八岁后,他的梦境被他彻底占据了,几乎再也没有做过别的梦。

    但他觉得左朝见不像是痊愈的样子。录像带中的他疏冷淡漠,近乎封闭,像是冰雪塑造的完美雕像,没有什么温度。

    倒不是说他不正常,只是舒年印象中的少年不是这样的。

    少年虽话少,表也不多,但舒年够察觉到他内心细腻丰富的感,可长后的样子就像是火光熄灭后,只余残存的灰烬。

    也是因为这样,舒年才没立刻认出他。

    左朝见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安静地凝视着他,舒年了,又问:这个梦境录像带是你做的吗?

    是。我找不到你,请人算过,原来我无活着与你相见。

    左朝见握住舒年的手,将他的指尖收拢在掌心中:所以我留了这个梦,就是为了见你。

    舒年起照片背后的两行字,我从他的梦中醒来,他沉睡在我的梦里,应当就是左朝见写来的,倒是与他们两个很贴切。

    可是你,舒年欲言又止,你为什么

    左朝见抬眸望向他,等待着他的文。

    你见我,为什么保留的是春梦啊?舒年问。

    左朝见纤长的睫毛颤了颤,一字一顿:不是春梦。

    不是春梦?

    舒年觉得更说不过去了。久别重逢的朋友哪有用热吻打招呼的?左朝见这样的性子就更不可了,难他

    嘭!

    左朝见正要口,窗外突刮起了猛烈的狂风,将封闭的窗户吹了。

    窗框弹到墙壁上,玻璃全碎了,冰冷的风雨涌入教室,电灯忽忽暗,投映到了门口的人影上,照亮了来人没入阴影中的脸。

    惨白灯光,郁慈航的眉笼罩着阴森森的寒气,没什么笑意,竟是透出几分悚。

    师兄?

    舒年意外地唤了一声,师兄怎么会来,他也入梦了吗?

    郁慈航的目光落在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上,格了几秒,口说:我来接你了,年年,跟我回去。

    师兄叫他年年

    在舒年的印象中,这是第一次。其实有不少人都这么叫他,但不知怎的,偏偏郁慈航这么一叫,就让他起他了,一时忘了说话。

    见他沉默,郁慈航了进来,步伐优雅缓慢,却给人很强的压迫感。

    不和师兄回去吗?郁慈航终于看了左朝见一,轻轻地问舒年,因为他?

    不是。

    舒年从短暂的怔忪中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放那个奇怪的:我只是以为要等到时间结束才离。

    郁慈航笑了笑:不用,师兄带你出去。他对舒年伸出手,来,到师兄身边。

    嗯。舒年乖乖地点头,他是该出去了,外面有事要做。这盘录像带他会拿,以后有的是机会和左朝见说话,不急于一时。

    他回头与左朝见别:我先了,之后见。

    说着,他微微用力,要挣左朝见拉着他的手,谁知左朝见反而猛地将他抱住,用力扣住他的腰:不要。

    我会再来找你的。舒年安慰他。

    你不会。左朝见手指绷着力气,指尖泛白,你会丢我。

    为什么这么说?舒年放柔语气,过去我答应你的事,哪件没做成?

    左朝见的神起了变化,抱着他看向郁慈航。他的双眸泛起幽深的寒意,重瞳在底一闪而过,肌肤上微微显现出了蝴蝶斑斓的鳞片。

    他对舒年说:是他

    轰隆!

    窗外电闪雷鸣,天际被映亮,左朝见的话音湮没在巨的雷声中,教室晃动起来,他的梦境始破碎了。

    年年,过来。郁慈航说,不要相信他的任何话,他已不是人了。

    舒年闻言立刻看向左朝见,可恰好电灯传来兹啦一声,彻底熄灭了。

    乍一陷入黑暗的环境,他的睛不太适应,只看到左朝见完美的五官轮廓,接着他就被左朝见蒙住了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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