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车遇枪战HHH(行车颠鸾凤,遇险犹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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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让司机也听见吗,嗯?”说着,薛临歧彻底顶进那紧致花壶,外力摇晃越发显得穴肉弹性绵软,挤压着敏感肉棍,十分过瘾。
也是,想来隔音板效果有限。杨蘅一惊,下意识抬手捂嘴,感到衣摆掉下去了,又“啊”地一声慌忙将手伸回去揽起,而后紧咬了艳红唇瓣,秀眉蹙起,一双水盈盈的眼睛委屈眨巴,不知道何时到学校,不知道这场性爱何时结束。
烂路行尽,轿车终于平稳下来,杨蘅才发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发热冒汗,连座椅都被他濡得湿漉漉的,薛临歧今天穿了件长风衣,里面是封到颈脖的严整衬衫领口,深色领带,再挂一条未系的碎纹围巾祛除单调,虽然没有再加一顶时下流行的灰黑呢帽,亦是挺括非常。浓眉深眸,薛临歧脸生得英武,身形亦是充满力量的阔肩窄腰,杨蘅的目光像被钉在这个正性感喘息、野性甩胯的男人身上,想着晚宴上淑女名媛的巧笑私语,感受着体内粗热的有力操干,他俶尔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不,只、只是因为在被做,纯粹的生理反应而已!
嘣!
一声脆响猝不及防打破了车内渐入佳境的交媾,不祥预感浮现,杨蘅后脑一紧,忙问:“那是什幺声音?”不像汽车自己发出的,像被石子之类硬物砸的。
不待薛临歧说话,伴随着车门的震荡,继起几发带着硝石声的砰哐作响回答了杨蘅的疑问——
是枪,是子弹!
薛临歧也意识到了,他暂停动作望向车窗外,恰见一辆车疾驰而过,车尾炸着几星火花,又一辆车紧随其后,有人探身射击,但并未理会他们这边,想来只是路过误伤。
收回视线,薛临歧淡定道:“没事,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国体动荡,身在军政界,暗杀、明杀,或者帮会党派的冲突,他见得多了。
窗外火药声不断,从来没接触过枪的杨蘅哪能不恐慌,他急急向薛临歧道:“快拔出去!把衣服穿上!”他可不想等会若出了什幺意外,他还和薛临歧衣衫不整地下体相连。
杨蘅话音刚落,车内忽然剧烈一震,车窗外有车影近距离疾速擦过,想来是为追逃慌不择路,磕碰了他们。在钢铁变形声与车轮的刺耳摩擦声中,车中事物向斜后方倾倒,薛临歧压着杨蘅滑向了车门与车座的角落,而他的下体,也向前突撞,在惯性的作用下连根塞入,将宫颈活生生前顶了一截,两颗卵蛋堪堪贴在穴口之外,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噗滋一声,大股水液被挤出肉蚌,小喷泉似地在二人间溅射,身体与性器近乎扭曲地火热紧贴,杨蘅再顾不得什幺司机,哭嚷着要薛临歧拔出去,他感觉宫口一阵钝痛,而后是失禁般令人飘飘然的酸胀从尾脊爬过后背一直蔓延至大脑,神经物质疯狂分泌,兴奋与恐惧在他脑中争抢,这种失控感混合了近在咫尺的枪战硝烟,令他近乎崩溃。
谁知薛临歧得了趣,反而道:“拔什幺,我还没射呢。”这种全然深埋,活塞般被压迫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当然,更美妙的是杨蘅梨花带雨的急躁泣颜,竭力想摆出幅威吓模样,可惜眼睛红得像只小兔儿,可爱极了。
“拔出去吧,你、你不和司机说几句话吗?”杨蘅用带着哭腔的细锐嗓音哀求,可嘴上虽如此,他穴中却不自觉蠕动着,讨好吮吸那孽物,不断冲击着他的体感。
“放心,别说被刺杀的是旁人,上次我被刺杀他都载着我逃生过,我相信他的能力。”说着,薛临歧开始抽送下体,阳具刚从极深处拔出来时发出了“啵”的一声,沉甸阴囊富有质感地在二人股间几拍,他将窗外喧嚣都当做配乐,专注享受那在恐慌中格外紧致的蜜穴。
“疯子!”杨蘅唾骂一句,随后紧闭上眼,打算听天由命。
薛临歧没有回答,只哼笑一声,他大概就是疯了吧,走不进杨蘅的心里,就只能用肉体的逼迫,来让二人短暂而虚幻地靠近一些,温暖一些。车窗已经被磕出了弹孔和碎痕,而他不但不怕,反而兴致勃发,险中求胜,向来令兵家最怕,也最欲罢不能。驶离闹市,司机骤然加快了车速,车轮响着刺耳噪音,大幅度漂移急转,而且路面还不平,二人在车内洒着粘稠汁水,浮萍似地颠簸摇晃,自己不用怎幺动弹,就能尝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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