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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的感觉,他的两位家长之间可能存在某种复杂的矛盾,导致另一位家长的离开。
他不明白。
……
新的一年春节,赖宗宪在廿九的中午还在中国的最南方的一个贫瘠的小岛上,岛上大多数打渔为生的朴素渔民,都对他这个穿着正装的高大alha感到好奇,他收到消息说弟弟之前的那个手机号定位在这里,他找了整整一天,整个渔村本就没有多少户人家,他逐一拜访,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戒备的表情,一点消息都没有问出来。
他当天晚上在村庄里漫无目的的转了一圈又一圈,还有一天就要过年,家家户户门前都挂好了红灯笼,杀好的鱼,腌好的腊肉。门口的水泥台阶上还有已经有些发福的窝在土狗怀里的小黄猫。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喜悦,他的暂时还没有到。
儿子发来了短信,问他回不回家过年。
第四十章
“妈。”
赖于声从房间里走出来,叫了一声魏箐,楼下音乐舒缓悠长,不时有书页翻过和人踏在木地板上的声音,他扶着扶手往一楼探了探头。
丹麦一二月的下午虽然还是零下但是阳光灿烂,他透过二层楼梯的窗户往外面看了一眼,阳光照得雪非常刺眼,但是竟然觉得身上暖和了些。
“嗨!下午好!”伦敦腔调的英语在一楼的楼梯口传到赖于声耳朵里,他扭过头,cas冲他打了个招呼。
赖于声点了下头,从窗台那里慢慢往下走,这个英国男人来这里旅游的时候注意到了他的这家书店,这两个月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买两本书,是一个很热情温柔的alha,有时还会和他在桌台聊天。
“你发情期结束了吗?”
“嗯。”为了不影响来这里买书看书的客人,每回发情他都会躲在二楼角落的房间里等着发情结束。
cas挑了下眉,说:“我看你状态还不是很好,你其实应该叫你的alha帮你的。”他指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示意o的那块已经被标记的腺体。
赖于声回了句谢谢,反射性的也摸了一下自己后颈的那处疤痕,cas见他似乎没有聊天的意图,挥了挥手里的书就告别了。
他没有祛除那处标记,出于什么心情他也无法解释,魏箐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和他聊过两次,他总说自己还没有准备好,两个人索性也就不谈这件事情了。
已经被标记的o的费洛蒙的,去年在法国的庄园的时候赖宗宪给赖于声的折磨让魏箐废了好一番力气才把儿子给调理好,不发情的时候和常人无异,可是一旦到发情的时候,除了对alha费洛蒙的渴望和性-欲上的需求,赖于声变得畏冷惧光,什么人都不能靠近,只能一个人待在屋子里等着发情期结束。
所以对于赖于声来说发情期并不好熬,独自一人在房间的时候他甚至有回国找那个alha的念头,性-欲只增不减,他只能靠自-慰来减轻痛苦,直到后来全身脱力,躺在床上控制不了的颤抖。
后来的一次偶然,他发现丹麦的一种叫阿瓜维特的烈酒和哥哥的费洛蒙的香气有些想象,香料和香草香味混合酒精挥发的气味冲进鼻腔,和那人不容反抗的侵-略性如出一辙。虽然烈酒的香味到底是比不上alha的费洛蒙,但是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些作用,只不过他在发情期时清醒的次数和时长更少了,一直昏昏沉沉的被酒精麻醉,一个星期的过得似乎还快些。
魏箐有些不同意赖于声这样的解决办法,她害怕儿子酗酒成瘾,严格的管控过一段时间,可是每当儿子发情期时痛不欲生的样子,她都不忍心攥紧手里的那瓶酒,最后还是会妥协。
虽然一个月只有那么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时浸在酒精里的,但是高浓度的烈酒还是对赖于声的身体有了些影响,在离开哥哥的第十一个月的时候,赖于声突然有一天腹痛难忍,医生说他不能再过度饮酒了,发情期的o十分脆弱,身体不能承受这么高浓度的酒精,再继续下去的话可能以后不会再有生育的可能。
这本来就是自己的选择,赖于声谁都怨不了,只好放弃了烈酒,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叫魏箐拿来给他闻两下,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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