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明月在】第二十章 野火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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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皮子!
明月两个快到庄子时,已近佛晓。天尽头似是嵌了一道紫色的澜边,山里面水汽大,叶子上的露水打湿了裤脚,空气却格外的清爽,吸一口,心肺都跟着打开了!
碧荷遥遥看见庄园的大门,这才放心下来,此番干系太大,回去怕是难交代。
「可算是回来了,我的好小姐,你也疼疼婢子,在娘家禁足也就罢了,要是让婆家说出二三,岂不是连着老爷夫人,都跟着没脸!」
碧荷原本脸蛋圆圆,此时皱起来,倒像个枣花包子,看的明月一乐,摇摇手里一捧芦花,「别怕,你家小姐总能护着你的!」
「罢罢罢,这话你从小说到大,再没哪回算数的,我只求着你下回闯的祸小些吧!」说着,又面带好奇,悄声问道,「那人到底是谁呀?」
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由远及近。
明月往声音来路望去,不过须臾,就被暗影当头罩住,身子一轻,腾云驾雾的被挟上马,只听得碧荷叫了声姑爷。
路两旁的景致,风驰电掣般的后退,雪白的炊烟,碧色的水塘……各种颜色揉成朦胧的水墨画,远远地被甩在身后。林木越来越密,竟是进了山。
李子涵气的脸色铁青,接到信时,就砸了茶盏。再没想到她会裹进这场乱局,生怕她有个闪失,惊怒交加,快马加鞭的往回赶。
及到把她笼在怀里,看她神色无恙,雪白的小脸透着粉润,眉眼俏皮,唇瓣海棠花似的藏着笑,这才放下心。转瞬就又怒起来,无法无天的小东西,害自己担足了心。一头气,一头用手在她身上摸,又怕她身上带伤。
明月让他摸到痒肉,抓着他的手躲闪。到底是在外头,又怕人瞧见,娇痴嗔怪,「好你个小李子,左一个右一个抬回来还不足意?又来寻我做什么!」
统共就一个,还长脚乱跑。
李子涵被她气得牙痒,反手钳住她的蛮腰,竟把她横卧马上,挥掌就冲她的翘臀拍去,「小东西子,娇惯的你越发子没样了,气性这么大,还敢偷跑,你气死我了!说,你再不敢了!」
明月长这么大,何曾吃过一指头的教训?悬在马背上,用力挣扎,又怎么犟的过他,一时间,这些日子的酸苦郁恨齐上心头,心里恨死他了,「哇」的一声哭出来!
李子涵慌不迭的把她抱起来,一眼看去,心里疼极。玉人珠泪盈眸,粉脸涨红,不由得心里懊悔打她。
「好月儿,好宝贝,别哭,我不打你了!」
明月哪里理他,看都不看他,哭的越发厉害,似是受了无尽的委屈。
李子涵额头都急出了汗,心里面骂了自己千百声蠢货,夫纲不振,这简直就是教训自己呢!一叠声的温存,好容易哄得她不哭。
「你打疼我了……」明月抽噎的捏他,控诉。
李子涵心头一跳,把她牢牢按怀里,单手去掀她的袍子。
明月唬的拧身挣扎。
「乖乖,给我看看,别怕,这林子都是咱家的,一个旁人也没有!」
明月闭着眼睛,小心肝随着马的奔跑,颠颠簸簸。只觉得触感一下变得灵敏,他松了自己的玉带,他半褪了自己的裤儿……。青天白日的,雪白的身子露出来,这样一想,羞得连耳珠都红了,嘤咛一声,俯在李子涵怀里,恨不能钻进去,再不见人。
李子涵初时还没觉得自己用力气,不过是吓唬她,谁知道,她的身子这般娇嫩,不过挨碰了几下,玉股上就红肿了一片,心疼的用手掌摩挲着,默念了句,冰桃雪藕凉如许,忽捧红云喜欲狂。
涨涨的疼,酥酥的痒,明月被摩挲的软了身子,竟眯着眼睛,溢出三两声娇吟。
李子涵再难看见她这般羞样,心里头又喜又甜,把她似欲滴血的耳珠咬在齿间,调笑,「这是怎么说的?竟湿了这么许多?」
气的明月挥拳打他,可是,后路被堵,又哪里使的出力气。方一动,菊蕊与蜜穴里的手指,隔着薄薄的一层皮,竟戏虐的,合在一起捻了起来,顿时花液如潮。
李子涵用舌头舔着她的耳蜗,小声的说了句,「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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