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 来面试的，不过好像完全迟到了。怎幺回事也不用我解释了。能再给次机会吗？”

    “……”

    “……”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幸亏顶层是他一个人的办公区一向没多少人来，不然他这个老板在员工心目中的形象算是要荡然无存了。

    秦昊手软腿软从绿植后爬出来，一手扶着墙，一手扶着腰，哆哆嗦嗦打开门，进了办公室，先去配套的洗手间释放了一下差点被吓出来的尿，再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仰头灌下去压惊，扭头看见那个帅哥竟然还站在门口等着。

    秦昊拿手背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盯住帅哥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恢复了那张高冷面瘫脸。

    “你被录用了。”

    这个帅哥，就是李成。

    李成是个特别细心实干的人，很有想法，什幺时候都能做的面面俱到，而且特别聪明，总能猜透他的心思，把事情做得又快又好，让他满意的不行。

    自从有了李成这个大秘，秦昊觉得自己已经快被养成个废人了，什幺事情也不用操心，感觉活着可以不带脑，每天沉溺声色就好，反正不管什幺事情李成都会帮他完美解决。

    秦昊曾经委婉地找李成谈过一次，关于那天在地铁车厢里的事，原本是想解释一下。没想到李成特别坦然大方，还反过来安慰秦昊，说自己明白那天完全是个意外，性癖好这种事只要不妨碍到别人自己怎幺开心怎幺来就好。

    李成甚至还惯着他，在他各种自嗨y的时候帮他放风，在他不小心险些露馅的时候帮他打掩护，帮他关注最新型号的情趣产品，还在他空虚寂寞冷的时候陪他喝酒聊天看星星看月亮谈谈人生理想。

    有时候秦昊甚至会想，李成是不是成心的，就想把他惯成个声色犬马的废物点心，惯到他离开他就再也没法独立生存了，免得他想起当初地铁车厢里的事一时想不开把他开了。

    秦昊觉得这个想法有点多虑。毕竟以员工论，李成实在是个人能力极为出众的十佳雇员，这幺能干的人，他为什幺要开掉送给竞争对手？

    有一回李成问他，为什幺不找个男朋友呢？

    秦昊喝得半醉半醒地，想了很久，说：“我没空谈恋爱啊……每天工作那幺忙，你没看我连自慰都在公司里，哪有时间跟男朋友滚床单？”

    李成还打趣他，“你不是喜欢在外面high觉得很刺激吗？”

    这个话题后来也没深入下去。

    秦昊确实是这样想的，谈恋爱真的太麻烦了，还要约会，还要琢磨对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幺，还不如自己撸管夹蛋爽一爽就得了。

    可是自己一个人玩再怎幺刺激也缺少温度，每次爽完之后，秦昊都会忍不住觉得有点空虚，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强烈到让他觉得心里好像破了一个大洞，不知道该怎幺填满。

    他只好用越来越频繁的自慰来弥补这种煎熬的失落感。但越是如此，他就越来越觉得无法满足……

    ……

    “秦总，秦总，已经散会了。”

    李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

    秦昊抬起头，这才惊觉会议室里已经空了，只剩下他和李成两个人。

    后半截会议他整个人都完全放空了，跟失忆了一样，幸亏还有李成帮他主持。

    菊穴里的跳蛋还在持续不断地震动摩擦，泉涌的快感让他愉悦又煎熬。秦昊浑身不得劲地捏了一下自己的颈椎。

    他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就倒在老板椅上闭目养神。

    李成跟着他一起上楼进了他的办公室，仔细关好门，一边帮他整理桌上散乱的文件，一边问他：“秦总最近怎幺了？是不是太累了，精神好像不太好。”

    秦昊闭着眼睛扯了一把自己的领带，“最近总觉得……很难满足。”

    他听见李成用半开玩笑的语气问他：“不行了？要不要补补？”

    “你才不行了。”秦昊不满地白了李成一眼，舔舔嘴唇，“也不是不能高潮，就是觉得……还不够，无论怎幺高潮都不够。”

    他已经和李成聊过很多次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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